《三十年的草原四十年的歌 》全文

作者:佚名    更新日期:2025-06-18
三十年的草原四十年的歌
内蒙古歌手在民族宫大剧院演出了一场“蒙古族长调歌曲演唱会”,主题是保护草原,扼制沙化。大幕未启,节目单发下来,上面赫然印着一位老歌手的名字:哈扎布。我心中猛然一惊,真的他还在世!
  我没有见过哈扎布,也没有听过他的歌。记住这个名字是因为叶圣陶老的一首诗《听蒙古族歌手哈扎布歌唱》。1968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内蒙古工作,一到当地先搜集资料,有一本名人游内蒙古的诗文集,其中有叶老这首诗。开头两句就印象极深,至今仍能背出:“他的歌韵味醇厚/像新茶,像陈酒。/他的歌节奏自然/像松风,像溪流。”我读这诗已是三十多年前,这三十多年间再未听说过哈扎布的名字,更没有想到天还能听到他的歌。
  因为是呼唤保护环境,恢复生态,晚会的气氛略有点压抑。老歌手是最后出台的,主持人说他今年整八十岁。他着一件红底暗花蒙古袍,腰束宽带,满脸沧桑,一身凝重。年轻歌手们一字排开拱列两旁。他唱的歌名叫《苍老的大雁》,嗓音略带喑哑,是典型的蒙古族长调。闭上眼睛,一种天老地荒,苍苍茫茫的情绪袭上我心。过去内蒙古闻名海内外,是因它美丽的草原,美丽的歌声。我三十年前在那里当记者,曾在草原上驰过马,躺在草窝里仰望蓝天白云, 静听那远处飘来的,不是为了演唱而唱的歌。当时一些传唱全国的著名歌词现在还能记得。“鞭儿击碎了晨雾,羊儿低吻着草香。”那时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,这种美丽几十年后就要消失。近几年沙尘暴频起草原,直捣北京。去年,北京一家大报曾发表了一整版今昔对比的照片,并配通栏大标题:“昔日风吹草低见牛羊,今天老鼠跑过见脊梁”。今晚,我闭目听歌,不觉泪涌眼眶。新茶陈酒味不再,松涛无声水不流。当年叶老因歌而起的意境已不复存在,剧场一片清寂。我仿佛看见一只苍老的大雁,在蓝天下黄沙上一圈圈地盘旋,在追忆着什么,寻找着什么。坐在我身后的是一位至今仍在草原上当记者的同志,他悄悄地说了一句:“心里堵得慌。”
  晚会后回到家里深夜难眠,我起身找到三十多年前的笔记本,叶老的诗还
赫然其上:
  他的歌韵味醇厚,
  像新茶,像陈酒。
  他的歌节奏自然,
  像松风,像溪流。
  每个字都落在人心坎上,
  叫人默默颔首,
  高一点低一点就不成,
  快一点慢一点也不就,
  唯有他那样恰好刚够,
  才叫人心醉神移,尽情享受。

  语言不通又有什么关系,
  但听歌声就能知情会意。
  无边的草原在歌声中涌现,
  草嫩花鲜,仿佛嗅到芳春气息,
  静静的牧群这儿是,那儿也是,
  共进美餐,昂头舔舌心欢喜。
  跨马的健儿在歌声中飞跑,
  独坐的姑娘在歌声中支颐,
  健儿姑娘虽然远别离,
  你心我心情如一,
  海枯石烂毋相忘,
  誓愿在天鸟比翼,在地枝连理。
  这些个永远新鲜的歌啊,
  真够你回肠荡气。

  他的歌韵味醇厚,
  像新茶,像陈酒。
  他的歌节奏自然,
  像松风,像溪流。
  莫说绕梁,简直绕心头。
  更何有我,我让歌占有。
  弦停歌歇绒幕垂,
  竟没想到为他拍手。
  当年叶老虽听不懂蒙语,但他真切地听到了其中的草嫩花鲜,静静的牧群,还有回肠荡气的爱情。我查了一下叶老写诗的日期:1961年9月,距今正好四十年。我抄这诗也过了三十年。三十年、四十年来,当我们惊喜地看着城市里的水泥森林疯长时,却没想到草原正在被剥去绿色的衣裳,无冬无夏,羞辱地裸露在寒风与烈日中。
  没有绿色哪有生命?没有生命哪有爱情?没有爱情哪有歌声?若叶老在世,再听一遍哈扎布的歌,又会为我们写一首怎样深沉的诗?归来吧,我心中的草原,还有叶老心中的那一首歌。

有什么歌唱草原的歌~

我觉得好听的

乌兰托娅的:套马杆、我要去西藏、卓玛、想你想到草绿了、火凤凰、高原蓝、七月的草原、陪你一起看草原、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、呼伦贝尔大草原

凤凰传奇的:自由飞翔、吉祥如意、草原凤凰、我和草原有个约定、天蓝蓝、传奇、一代天骄、心驰神往、今生的缘、醉美天下

齐峰的:草原在哪里

腾格尔的:天堂

格格的:火苗

龚玥的:走天涯

容中甲尔的:高原红

其其格的:乌兰巴托的夜

哈琳的蒙语歌曲:吻你、遥远的妈妈、蒙古马

还有一首蒙语天籁:驼羔之歌

早上好,送你两首草原天籁,好听极了!